事毕之后,两个人擦拭一番,重新钻进被窝里。
沈子靖咬着牙轻声说道:&ldo;骚货,这回心满意足了?&rdo;沈嘉礼仰卧在他身边,就觉着身体轻飘飘的,四肢百骸也柔软舒展起来。
闭着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,他梦呓似的答道:&ldo;子靖,辛苦了。
&rdo;&ldo;嗯?&rdo;他似笑非笑的翘起了嘴角,又懒洋洋的翻了个身:&ldo;我年纪大了,又是你的长辈,你孝敬我也是应该的。
&rdo;沈子靖伸手把他扳过来,半恼半笑的说道:&ldo;亏得你没什么孝子贤孙,否则的话……&rdo;沈嘉礼将棉被向上拉了拉,人就在温暖的被窝里蜷缩成了一团:&ldo;否则的话,就轮不到你了。
&rdo;&ldo;你‐‐&rdo;&ldo;我什么?睡吧。
&rdo;沈子靖有心再和沈嘉礼分争两句,不过转念一想,似乎也没有在大半夜里打嘴仗的道理,想要无端的骂他打他几句,屋子里又温暖的有限,不适合爬出被窝做这种大动作。
思来想去的犹豫一番,他最后发现沈嘉礼已然先行入睡了。
他索然无味的咂了咂嘴,也跟着闭上了眼睛。
这一夜寒风呼号,节气仿佛骤然从深秋冲入了初冬。
沈子靖隐约听到外面风响,猜想得出那种刺骨之凉,便越发感受到了被窝中的舒适美好。
沈嘉礼偎在他胸前睡的正酣,身体软而暖,也算是一种可爱的存在。
于是沈子靖十分安心的,将自己投入了更深层的睡眠中。
清晨时分,沈子靖先醒了。
他在醒来后的各有烦恼沈子靖前去马牙子村,和顾云章等人共商大计,在座的也有马天龙,以及附近山中大大小小的匪头。
这些人开了个乱糟糟的大会,虽也各抒己见,然而作用等同于放屁,因为顾云章自有一个狡猾的脑袋,是不需要旁人置喙的。
待到散会之后,他飞身上马,意图回家,不慎将腿抬得过高了一点,抻了胯下一把筋,登时便是疼了一下。
他没言语,忍痛策马回到高家庄,及至下马进房之时,不仅筋疼,两枚卵蛋也跟着凑上热闹了。
他最怕的就是这一桩病症,因为旁的部位疼痛,似乎总还有个缓解治疗的办法;纵算是治不得,也可向旁人诉一诉苦;可是如今偏偏疼在此处,不但一阵阵的难熬,而且无药可医,又不好对人言说,真堪称是哑巴吃黄连了。
拖着两条腿站在门口,他回想往事,怒火攻心,颇想对着现成的出气筒发泄一番,可是放眼一瞧,只见沈嘉礼独自蜷缩着躺在炕里,满脸隐忍不发的痛意‐‐原来是到了换季天冷的时节,他那一身旧伤也翻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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